2024/11/22 04: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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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4/12 18:25 |
[Comic] 日丸屋秀和《小不點日記》 |
2010/04/11 22:59 |
島田莊司--幽默推理《被詛咒的木乃伊》 |
出版社:封面也切得離作家名字太近了吧的皇冠。
作者:讓我很想看《『說謊無所謂』》系列的島田莊司。
著作完成日期:1984年。
日文原書名《漱石と倫敦ミイラ殺人事件》,聽來就更有戲作推理的感覺。
日版封面看起來很可愛,台版封面則一開始就捏光光啦(炸笑)。
2010/04/07 23:46 |
三津田信三--刀成言耶系列《如無頭作祟之物》 |
2010/03/15 14:39 |
週一早上撐著不會的代價是美好的 |
我要給那位我其實不知道姓名(毆死)但上課真的上得太棒的心理系教授雙拇指!!!也要感謝旻燈大大的誠心推薦(跳跳)!!!第一次聽那位教授的課是聽星期三早上的【社會心理學】,教授上課的方式非常幽默,雖然第一次旁聽時間只有一小時。上週一請小燈大大帶我去找教室,沒想到那天教室大爆滿,沒有聽到課有些落寞,這週望小小就頂著「根本不是台大生的旁聽生」的光圈(到底是怎麼樣的光圈?)一個人衝到似乎超過三百人的普通教室去旁聽。
因為今天才拿到課本,加上我又錯過上幾週教授的課,這週聽來課程似乎還沒進入正課,所以我的筆記上充滿了自己覺得有趣的零碎的點(炸):像是無法用科學驗證的「前世」與「靈魂」,在被印證的案例中都缺乏所謂的「直接證據」(毆);「瀕死經驗」只會出現於意外與車禍的情況之下,自殺者沒有「瀕死經驗」的體驗,因此目前科學界對於「瀕死經驗」的看法,認為是在意外與車禍之下,大腦為了減輕肉體的痛苦,大量分泌「腦啡」,所以瀕死經驗皆為看見揉合的白光與人生過往的回顧。
除此之外還有心理學的研究方法,不過對我來說,本日最大收穫在於老師說了兩個關於「質化」的例子給全班聽,藉此提到身為男性的他實際上是無法想像身為「媳婦」的妻子處於「婆媳關係」之中的困擾,一個新嫁娘去到「人生地不熟」的丈夫家中,對於丈夫而言,家裡的一切都是他習慣的,家人的說話方式、習慣……等等,也都是丈夫能夠理解的。但是剛嫁入的新嫁娘呢?是全然陌生,連新婚床上的床單與被單都不見得自己喜愛的顏色--這般孤立,恐怕是男性始終無法想像的。不過我覺得,把身份調換過來,或許男性就能多瞭解女性在這方面的不適應--即使這麼說,男性也鮮少會注意床包、被單之類的細節吧!
另一個個案的訪談故事,架構很簡單;一個母親收到一封老朋友寫給她的信,看了那封信她想提筆回信,卻不知道應該在「家」裡的「哪個位置、哪張桌子上」提筆回信。
兩個孩子共用一間房間、都有各自的書桌,老公將公婆來時當作公婆房的房間當作書房、也有自己的書桌(老師在這邊的講法相當有趣,他說;「平常有一間房間是公婆來時給公婆住的公婆房,公婆不在時,誰可以使用那間房間?當然是老公囉」),那麼她呢?這個媽媽可以在哪張桌子上提筆回信?
媽媽在臥房當然有梳妝台,但上面堆滿了東西,幾乎不剩下什麼空間可以寫字。客廳的茶几?那張桌子上也放滿了雜物,更何況,茶几,算是她的桌子嗎?餐廳的飯桌?雖然桌面有很大的空間,但那張桌子,又算是「屬於媽媽的桌子」嗎?
老師當然不只講這一個例子,但這個例子讓我不停反思--並非「母親」的角色在家裡從來不用桌子,但似乎家裡很少為了「母親」準備書桌,似乎「母親」也甚少想到該在家裡準備一張「自己的桌子(自己的空間)」,往往母親要寫字、閱讀,似乎都是在客廳、餐廳,使用著「大家共用的桌子」。
這只是一個屬於生活中的小小例子,卻足以令人思考,「母親」在家庭中的定位,我想這種故事並不會只發生在所謂的「傳統家庭」當中,卻似乎女性在結婚之後,也容易將自己的角色定位融入家庭、老公與孩子的生活背後,或許並不是要爭取多大的自主權力,但是不是在社會裡的「母親」,時常是個連自己的桌子都沒有的定位呢?那個「家」對於「母親」而言,真的稱得上是「堡壘」嗎?
教授說他聽完這個故事之後,就立刻買了一張書桌給自己的太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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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下週一還聽得懂這堂課(毆)
2010/03/13 13:20 |
島田莊司--御手洗潔系列《占星術殺人魔法》 |
出版社:新版還是有錯字但是排版有變好的皇冠出版社。
作者:那時候大概不是S也不是M的島田莊司。
著作完成日期:1981。
誠如一般對於這本書的認知,這本占星師推理小說的最大詭計被《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給借用了,老實說,對於我與我家妹子都是金田一輕度患者(?)來說,非 常輕易便能看出這個令人痛心疾首的事實,而且不只如此,針對「腳印」的詭計也相當好猜(只能說老詭計就是好詭計),唯一讓我仍感到驚愕的,便是埋屍體的時 間順序、地點與深度,或許是這個詭計尚未被濫用也或許只是我閱讀得不夠多,至少光在最後的詭計上(因為前面幾個都被捏透了),我看得出島田老師的用心以及 謀略--或者應該說,實際上我信服的只有這個詭計也說不定。
簡單來說,書中犯人之所以能夠使用那樣的詭計,部分成因不得不歸功於案件發生 時,警方的鑑識系統、科技,都未達到直接檢驗的精密(為了不透雷,這句好難打),另一個成因則是案件本身的時效性,由於已經是四十年前的案件,主角們不能 (也不可能)回到過去採樣、化驗、拼湊種種證據。
這也正是《占星術殺人魔法》中占星師御手洗傑登場的最好舞台--一個橫跨四十三年的奇案、種種不可思議的詭計於謎點,只能依靠一個人的腦袋重心翻轉、思索、重塑、破案。
御手洗潔也在初次登場的作品中展現了他與世俗人大不同的風範與氣度--喔,不過偵探通常都擁有這些風範與氣度,因為偵探大多很不一般--給予犯人極高的尊重,讓犯人最後對於御手洗潔表示感謝。
不 捏太多,故事就說到這,有興趣的人請自己翻閱,我保證,雖然大部分的詭計看來如此不新穎、書中過多的敘述對話(炸)也不是讓人多麼愉快--這多少源於初作 中兩個主角的個性尚未底定導致口吻過度相似--但看到結局,會感到那股「因為偵探是御手洗」才有的愉悅與快感!(我敢保證,如果今天偵探是京極堂,結尾的 精彩度必定大打折扣……)
對了,不知道是否因為這本著作翻譯時間較早,當中有些詞語讓我覺得沒有後續幾本口語,但基於在下並未讀過原文,無法確定究竟是翻譯問題亦或原作之故,雖然另有一種趣味,不妨當作早期御手洗的特色看待。
然後我想,不管怎麼說,我都是個觀影重點很奇怪的人。
要有這點認知繼續看下去會比較快樂(何)。
最後警告,上面已經是絞盡腦汁的正常心得,下面則是最近被御手洗教授演說癖附身(但都是歪理)的過度溺愛石岡君重度病患寫下的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