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11/22 10: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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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15 14:39 |
週一早上撐著不會的代價是美好的 |
我要給那位我其實不知道姓名(毆死)但上課真的上得太棒的心理系教授雙拇指!!!也要感謝旻燈大大的誠心推薦(跳跳)!!!第一次聽那位教授的課是聽星期三早上的【社會心理學】,教授上課的方式非常幽默,雖然第一次旁聽時間只有一小時。上週一請小燈大大帶我去找教室,沒想到那天教室大爆滿,沒有聽到課有些落寞,這週望小小就頂著「根本不是台大生的旁聽生」的光圈(到底是怎麼樣的光圈?)一個人衝到似乎超過三百人的普通教室去旁聽。
因為今天才拿到課本,加上我又錯過上幾週教授的課,這週聽來課程似乎還沒進入正課,所以我的筆記上充滿了自己覺得有趣的零碎的點(炸):像是無法用科學驗證的「前世」與「靈魂」,在被印證的案例中都缺乏所謂的「直接證據」(毆);「瀕死經驗」只會出現於意外與車禍的情況之下,自殺者沒有「瀕死經驗」的體驗,因此目前科學界對於「瀕死經驗」的看法,認為是在意外與車禍之下,大腦為了減輕肉體的痛苦,大量分泌「腦啡」,所以瀕死經驗皆為看見揉合的白光與人生過往的回顧。
除此之外還有心理學的研究方法,不過對我來說,本日最大收穫在於老師說了兩個關於「質化」的例子給全班聽,藉此提到身為男性的他實際上是無法想像身為「媳婦」的妻子處於「婆媳關係」之中的困擾,一個新嫁娘去到「人生地不熟」的丈夫家中,對於丈夫而言,家裡的一切都是他習慣的,家人的說話方式、習慣……等等,也都是丈夫能夠理解的。但是剛嫁入的新嫁娘呢?是全然陌生,連新婚床上的床單與被單都不見得自己喜愛的顏色--這般孤立,恐怕是男性始終無法想像的。不過我覺得,把身份調換過來,或許男性就能多瞭解女性在這方面的不適應--即使這麼說,男性也鮮少會注意床包、被單之類的細節吧!
另一個個案的訪談故事,架構很簡單;一個母親收到一封老朋友寫給她的信,看了那封信她想提筆回信,卻不知道應該在「家」裡的「哪個位置、哪張桌子上」提筆回信。
兩個孩子共用一間房間、都有各自的書桌,老公將公婆來時當作公婆房的房間當作書房、也有自己的書桌(老師在這邊的講法相當有趣,他說;「平常有一間房間是公婆來時給公婆住的公婆房,公婆不在時,誰可以使用那間房間?當然是老公囉」),那麼她呢?這個媽媽可以在哪張桌子上提筆回信?
媽媽在臥房當然有梳妝台,但上面堆滿了東西,幾乎不剩下什麼空間可以寫字。客廳的茶几?那張桌子上也放滿了雜物,更何況,茶几,算是她的桌子嗎?餐廳的飯桌?雖然桌面有很大的空間,但那張桌子,又算是「屬於媽媽的桌子」嗎?
老師當然不只講這一個例子,但這個例子讓我不停反思--並非「母親」的角色在家裡從來不用桌子,但似乎家裡很少為了「母親」準備書桌,似乎「母親」也甚少想到該在家裡準備一張「自己的桌子(自己的空間)」,往往母親要寫字、閱讀,似乎都是在客廳、餐廳,使用著「大家共用的桌子」。
這只是一個屬於生活中的小小例子,卻足以令人思考,「母親」在家庭中的定位,我想這種故事並不會只發生在所謂的「傳統家庭」當中,卻似乎女性在結婚之後,也容易將自己的角色定位融入家庭、老公與孩子的生活背後,或許並不是要爭取多大的自主權力,但是不是在社會裡的「母親」,時常是個連自己的桌子都沒有的定位呢?那個「家」對於「母親」而言,真的稱得上是「堡壘」嗎?
教授說他聽完這個故事之後,就立刻買了一張書桌給自己的太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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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下週一還聽得懂這堂課(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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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rrealz? That's mao
2014年01月18日土
Furrealz? That's maouelrvsly good to k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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